还是带他边走边走,找到好吃的再停下来。
“靳医生,你除了知道我住的地方和我上班的地方,还知道什么?”两个人一边走着,吉喆突然问起,她从来没告诉靳博彦她在国外的地址,她爸妈就更不可能了,最有可能的就是表姐,但她不知道靳博彦还知道多少。
靳博彦看着街道,一边比划,一边回答她:“嗯,其实也不多。你的学校离这里大概十五分钟,东南方向,你起得早坐双层巴士,起得晚就做出租车;你偶尔会在马路对面的披萨店解决晚餐,但大概太难吃,你每次吃一半就走了,又或者附近没有更和你心意的吃食,即使你不喜欢披萨,还是每次都去,仍然每次都扔一半;你每天都要喝酸nǎi,尽管周围每家商店都有的卖,但你只去那家便利店买,因为只有他们家有草莓味...”
每一次,他站在人群里小心地看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偶尔会买吃的喂路边的流浪猫,偶尔什么都不干,只是坐在路边看着人群发呆,更有迷糊的时候,走着走着连口袋里的卡片掉了都不知道...一个人在异乡的她变了很多,变得不那么爱说话,变得孤独。
听着靳博彦的话,吉喆一点都不觉得这叫“其实也不多”,她现在突然意识到某段时间,全世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