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也行,我这就给我好久没见的婆婆打电话,我就说你对我一点都不好,还打我...”
靳博彦扶额表示投降,打屁股什么的本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若是让长辈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行,都依你。”
吉喆一听就跳下床,往外间跑,边跑还边回头对靳博彦喊道:“你先去床上等着我,我马上来!”
靳博彦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坐在了床上等她,可当他看到吉喆再次返回时手里拿的东西,有些不淡定了,“你来真的?”
吉喆看看手里的黑色木条,那木条有点像在电视里看到的老师惩罚学生的戒尺,大概三十厘米,宽度大概6,7厘米,挺厚实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快躺下!”
虽然觉得吉喆这样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但靳博彦还是听话的趴好,他是个男人,难道还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她想打就给她打两下,又不会掉块肉。
“转过来,躺好就行了!”
“啊!”到这会儿靳博彦彻底懵了,要打前面吗?这一棍子下去,他可要废了,“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吉喆嫌弃靳博彦太磨叽,跳上床就把靳博彦翻了个身,顺便拉下他的di裤,然后高高举起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