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该怎么办啊?”两人躺在床上,吉喆没有睡意,发散的思维就开始担心靳博彦的晚间生活了。
靳博彦其实有些困了,但还是强撑着回答她:“没关系,我就当放假。”最近“吃肉”吃得太多,靳博彦觉得有必要休养一段时间再战,而大姨妈就是一个很好的缓冲期,对两个人都好。
吉喆听靳博彦这么说,心里一点都不认同,你让每天吃三四五六顿肉的人突然改吃素,怎么可能?
“你确定能忍得住?”
吉喆问完,靳博彦一直没有回答,而等她抬头看向他时,才发现那人早就睡熟,并且有小小的鼾声传来,吉喆盯着靳博彦的睡颜看了几分钟,而他的脸仿佛比数羊更厉害,吉喆意识渐渐模糊,栽到靳博彦的怀里,也睡了过去。
等吉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靳博彦一早上班去了,床头柜压着他写的留言,餐桌上还有保持温度的早餐,这让吉喆起床后的心情很好。
吃完早饭开始收拾行李时,吉喆拿出了那封导师临走时给她的介绍信,按照上面的电话给t市国家电视台的台长打了电话,对方对她的情况显然有一定了解,直接让她第二天去电视台面谈,再等了解了她的实际要求给她安排具体工作。
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