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吗?”
吉喆将耳管拿下来挂在脖子上,煞有其事地回答:“患了。”
“哦,什么病?”靳博彦顺着她的话问道。
吉喆满脸心痛,“初步诊断,你患了绝症。”
“嗯?绝症?”只需要一只听诊器就查到他患了绝症,靳博彦不得不承认吉喆的“医术”很高明。
“对,绝症,相思病晚期,”说话间,吉喆捧住靳博彦的脸,一秒从严肃的医生变身顽劣少女,笑嘻嘻地说道,“不过不要紧,我给你送yào来了,吃完yào,你就能yào到病除了!”
说完话,吉喆凑近靳博彦深深吻住他的唇。
靳博彦觉得这颗送到嘴边的yào极好,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吻得更深。
叩叩叩。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被敲响了。
“靳医生,您在吗?有位病人一定要来看您!”
吉喆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靳博彦,用嘴型问他:“我该怎么办?”她以后肯定会常来,刚刚说话的人明显就像靳博彦的同事,所以此时也不好装普通的病人,但让他同事知道他在工作时间跟老婆在办公地点打啵,说出去很损靳医生的名声啊,吉喆迫切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靳博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