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点人还没来,莫默才自己端了yào过来。
刚到门口,就听屋里响起魏奕不耐烦的声音:“问你呢,那条亵裤哪儿去了?”
莫默差点把手里的yào碗砸了。一进门,发现韩拓正苦着脸站在一边:“王爷,属下真没拿您那什么……”
那表情,就差没扒光自己以证清白。
本来嘛,他一个大男人拿拿姑娘的肚兜还差不多,谁稀罕拿王爷的亵裤呢。
然而他不稀罕,自有稀罕的人。莫默低头,红着耳朵走近魏奕。
他前天确实从浣衣房里偷换了条魏奕刚换下洗好的亵裤,却没想到今日会东窗事发。
王爷明明有那么多条亵裤的……
魏奕见莫默来了,先接过他手里的yào碗,顺势将莫默的两只手包进掌心里给他取暖,现在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外头的风还是挺凉的。
他将莫默牵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替他捋了捋头上被春风吹乱的杂毛:“过来挺冷的吧,抱歉,出了点事儿耽搁了。”
声音一下子放柔,完全没了刚才质问韩拓时的匪气。
差别待遇如此明显,韩拓感到一阵心酸。魏奕又转过来紧追不舍:“没说你拿了。浣衣房那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