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没忍住上去揉了两下:“这么惦记本王?”
莫默突然被捏了耳朵也不躲,反而特别乖顺地点了点头。
魏奕心道**了,自己不会是喝多了在做梦吧,可手下柔软温暖的温度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即便是离开王府之前,他隔着被子抱莫默睡那会儿都没像现在这么躁动。
魏奕凑近莫默,沉声笑道:“那怎么在床上等呢?是惦记着要以身相许吗?”
其实他进来时看莫默睡眼惺忪,多半也猜到这小兔子大约是等困了,不知不觉倒在床上睡了会儿。这是魏奕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理由。但他耐不住还是要撩闲一句。
不想这次没等来莫默惯有的赧然沉默。
莫默在钻进被窝之后就无数遍温习了魏修教他的话,这会儿说起来还算顺嘴:“臣怕被窝冷,王爷晚上睡得不舒服,就自作主张爬进来给您……暖暖。”
原话是用身体暖暖,但莫默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然而即使他没开这个口,魏奕也已经在疯掉的边缘了。
酒劲一下上头,魏奕突然不想管莫默三令五申地说的那些不能离他太近,会感染之类的话,就想伸胳膊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了。
这个念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