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饭,邵渝只怕快被你烦死了,逮到人就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平时那不苟言笑的样子哪去了!”
聂武城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许久,对邵渝歉意地笑了笑,让他坐下来用膳。
就在聂莲城以为能用一顿安静早膳的时候。
管家拿着一封拜帖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军,府外新晋状元郎徐儏来拜会将军。”
聂莲城原是不耐的,在听到名字后,忽然露出一副欣喜的模样,“是不是作那首凤求凰的徐儏?”
“是的,小姐。”
聂莲城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合十,面露痴迷。“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啊!我从没有见过比他更风雅痴情的男人了。快让他进来!”
聂武城也对这位新晋状元郎有所耳闻。
他听过徐儏作的将进酒,他觉得此人胸怀天下,狂放不羁,恣意潇洒。对他颇为赏识,今日能见zhēn rén,还是有些好奇的。
从屋外走来一个身穿月白锦衫的年轻男子,领口处绣了几株翠竹。脚蹬烫金流华靴,腰间挂着块百团瑾玉。
手持折扇,墨发飘飘,眉眼如画,明眸皓齿。十分的轻灵俊秀,风度翩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