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了你~”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邵渝脱衣服这么快呢。脑袋是被门夹了道沟才带邵渝来喝酒?聂武城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邵渝一把抓住聂武城揉眉的双手,把他压倒在地,一边用屁股蹭聂武城的小腹,一边俯下身去,吐气如兰。在聂武城耳边轻喘,慢慢的tiǎn聂武城的耳垂。长发垂在聂武城旁边,带着微微的yǎng意。
邵渝目光之中皆是水气,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皮肤白腻光洁,惹人怜爱。
聂武城一直是毫无动作的,忽然猛的翻身压住邵渝,用衣服垫在他身下,怕他硌伤,小心的护住他的后脑勺。邵渝喜不自禁,以为将军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喘息不已。
想太多了……聂武城是听见远处有人过来了,压着邵渝,怕他又有什么动作。
远处来的是一个家仆,是来寻聂武城二人的。
聂武城用手捂着邵渝的嘴,怕他出声,开玩笑,要是让人看见邵渝这幅模样,自己定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明日坊间便会疯传,聂将军禽兽不如对属下下du手,罪该万死。
邵渝被聂武城压着,满足不已。伸出舌头去细细的tiǎn聂武城的手心,聂武城捏了捏他的耳朵以示警戒。邵渝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