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聂武城的软剑,一个旋身抽回了鞭子,胳膊上却被划开了一道血口。
“真是,有意思。”鸢娼手捂胳膊,眉头挑起,脱下外衫,包扎着伤口。满不在乎的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和雪白修长的胳膊,胸前的衣领都快完全掉下来了。
就在此时,楼阁下的湖面游来了许多条官船,官兵皆手持弓箭,整装待发。王重在其中一条船上对聂武城喊着“将军,我们来了,您没事吧!”
邵渝也在官船上站着,面色焦灼的看着,双手攥起,却不敢说话,怕影响到将军,心中七上八下的。
“咦?”鸢娼看了一眼下面笑道,“您这是搬救兵吗?聂将军。”
“奴家今日来可是没有任何恶意的呢,不过是奴家的主人想与聂将军见个面而已啊。”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双鱼结环玉佩,在手上掂了掂。
“奴家不过是想给将军一个惊喜才在水上扔了几个火bào弹而已,又没有伤着什么人,若奴家真的想动手的话……那可是会死好多人呢。”
鸢娼眯起眼睛,森然一笑。
“半月后,在逯川的蜀绣门到时会有一次武林人士举行的比武大会,阁主恭候聂将军的大驾。”鸢娼弯腰拱手施礼。
“所谓,两方jiāo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