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邵渝这才道,“将军,这事情应该与蕲王无关吧,您是不是只是在寻一个由头要查查他?”
聂武城笑看着邵渝,捏捏他的手,“你倒是比那二人要聪明多了。”
邵渝笑了笑,没有说话,反手握住聂武城的手。
聂武城:“……”感觉邵渝较之以前的腼腆,现在好像更加的……大胆些了?
他忽略心中那奇怪的感觉,继续道,“蕲王这人看起来的确是与世无争,可谁又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前些日子,暗探来报,说他见了一个人,可那人偏偏是繁玥阁的人。呵,如今太子根基尚浅,虽已确立是储君之位,但各方势力都不甚服他,大家在私底下做的小手脚,不都是心知肚明吗?”
聂武城叹了口气,“想必待太子登基之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邵渝点头称是,“将军,你不是太子党的人吗?只要你一心扶持,想必不会有太大的风浪。”
聂武城苦笑道,“兔死狗烹,谁知道我又会是什么下场。”
邵渝正色的看着聂武城,“将军,你不会是那种坐以待毙或是放任自流任凭自己落入险境的人。”
聂武城还再准备假惺惺的感伤一番,就被邵渝无情的揭穿了,揉揉邵渝的头,目光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