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允笙房中的椅子上,面色极其不善,“来人呐。”
一个下人赶忙从外面推门而入,“夫人,有什么吩咐。”
“去宫里头,把韦竹韦太医给我找过来!快去,片刻都不准耽搁!”聂夫人大声吩咐道。韦竹是聂夫人的妹夫,十分精通医术。
“是。”下人退了出去。
聂夫人看向晴纺,“上吊又是怎么回事啊。”
晴纺擦了擦眼泪,“小姐让奴婢炖些藕汤来,奴婢就出去了,可是不知道小姐想吃无糖的还是加糖的,就特地回来问了一句,没想到……小姐,小姐就在房中上吊了!”
说到这里,晴纺又小声的哭了出来。
聂夫人听了之后,一句话也没有再说。邵渝在原地站着,心如擂鼓,不知所措,他想解释,可是聂夫人并不让他说话。
不一会儿,韦竹就冒着滂沱大雨赶了过来,他浑身有些湿漉漉的走了进来,看见了聂夫人问,“大姐,怎么了?突然把我从宫里面叫出来,出什么事了。”
聂夫人将允笙的艾草香包与自己的艾草香包一同拿了出来,因为这是当初聂夫人与邵渝一同在寺庙中求的香包。
“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两个香包里的香料可有什么不同。”聂夫人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