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又仔细瞧了瞧,“还能……如此?”
红裳点点头。
聂夫人看红裳知无不答,颇为满意,“本夫人现在问你一些事情,看你有何见解,但你不可在外面胡说八道。”
红裳点点头,“红裳自然明白,夫人请讲。”
于是聂夫人就把聂武城与邵渝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最后叹了口气,“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红裳稍加思索,然后道,“既然令郎决心已下,难以转变过来,那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聂夫人很是不愿,“顺其自然,那怎么行?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上这歪路。”
红裳继续道,“夫人又怎么说喜欢男子就是歪路呢,喜欢一个人,碰巧他是男子罢了,这又能如何,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总好过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娶妻生子,等老了之后,也只会整日哀叹。而且这天下人都对断袖之癖指指点点,若夫人也是如此,那与外人又有何分别,可不是会伤了令郎的心。”
聂夫人有些被红裳说动了,又和他聊了许久,最后甚至聊到了男子的房事之上。
红裳又拿出一个小铁盒子出来,打了开来,里面是晶莹剔透的膏脂,“夫人,男子第一次的时候,若作为身下之人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