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了过去,打算说些什么打破这僵局,却未成想,沈弦音先她一步转过了头——
似春回大地,在看见苏年的刹那,她满眼的冰霜雪海都化作春水,沈弦音笑着说道:“你好啦。”
苏年:“嗯,好了。”
这是多么普通的一段对话,可苏年听着却有些鼻酸,就好像漂泊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家,当看到桥头的爱人招手时,她心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值了,这一切值了,疲惫也好,苦难也罢,只要能看到她笑,便再也没什么不能承受。
苏年几乎压不住这阵泪意,更不知这种复杂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掩饰xing地低下了头,好片刻后,才轻笑着调戏说:“你站在那里干嘛?进屋吧,我要睡觉了,家里就一张床,你跟我一起睡,还是打地铺?”
沈弦音开始立fg:“不想打地铺,我保证,我睡觉姿势很好的。”
“跟你吃得不多一样吗?”苏年斜眼睨她,摆明了不信。
这又是一个完美暴击,沈弦音简直不想说话,她抹了把脸,假装没听到,朝唯一的卧室走去:“走吧,很晚了,该睡觉了。”
该装死时就装死,只要能睡在床上,不要脸又算得了什么大事,沈弦音根本不在乎,理直气壮地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