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地想着,想到后来手心里都冒出了紧张的热汗。
可到底,这些答案也没能说出口,因为苏年直截了当地说了句:“好呀,那你跟我去吧。”
苏年答应得这么爽快,恍惚间给了沈弦音一种错觉,她脸颊开始发烧,心脏也激dàng地扑通乱跳。
有一句话就在嘴边了,可待要问出时,苏年又说:“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我确实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想想我们刚认识时你那惨样,我真怕我去拍个综艺,你就要变成一盘红烧狗肉了。”
沈弦音:“……”被这一盆凉水泼得万分沮丧。
“我不是狗精。”沈弦音努力地为自己辩解。
“对,是我记错了。”苏年有错就改好宝宝:“我记得你说过你是鱼,上岸像狗,那你是鮨鱼?山海经里狗头鱼身的那种生物?或者是狗头鱼,就是叉鼻鲀?”
沈弦音想想那奇丑无比的生物,面无表情地拉过被子蒙到她脸上:“你睡觉吧,别说话!”
狗子精有小情绪了,气咻咻地翻过了身。苏年安慰她?那是不可能安慰她的,嘻嘻笑了两声,就开始做一个属于大厨的梦。
要说起来,即便沈弦音不提,苏年也一定会带她走的,原因就是先前回答的那样,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