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江水淮他动作利索得多:“别委屈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吃过苦,哪干得动这些活,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下楼歇歇吧,我们还有好几天硬仗要打。”
江水淮叹了口气:“唉,可我觉得这上面的东西真的很重要啊,说不定是突破口。”
导演也这么觉得的,但条件所限,他还是强硬地让大家放下工具去休息:“不管这有多重要,今天也就只能到这里,别墅里的灯修不好,晚上是最危险的时候,我们不能太累了,免得到时候有突发情况我们应付不过来,走走走,都走。”
导演一手逮一个,领着大伙儿下楼。
江水淮犹犹豫豫徘徊在最后,像十里长亭送别似的一步一回头往楼梯口走。
“啊,要是这天花板能自己塌就好了,也免得我们费心费力干活。”江水淮说着,一个旋转扑倒了墙上,随着他的动作,苏年隐约听到了一串咔擦声,声音不响,但她非常灵的第六感已经驱使她往回跑了两步,迅速拽着江水淮往楼梯下蹦。
因为拽着一个人,她的落地姿势没能摆好。
这番落下去,两个人都摔得七荤八素,但她宁可摔了——随着苏年拽走江水淮,三楼的天花板也紧跟着砸落到地上,‘轰’得一声巨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