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打傻了都不会找你麻烦。”苏年指着江水淮,对面前烂了半边的骷髅说。
骷髅把脱眶的眼珠按回去,盯着江水淮瞅了好几眼——
那个红彤彤的大智障,捶起来一定很刺激,骷髅这样想着,转头冲苏年比了个大拇指。
一场罪恶的jiāo易就这么达成,苏年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但可能是乐极生悲吧,就在她目送小骷髅离开时,突然被一股力道推着往旁边滚去。
倒霉的时候,摔一跤都是倒霉的,苏年都不知道,已经坍成这样的房子怎么还能出现一个地下通道,但她就是跌进去了,还顺着向下延伸的楼梯直接滚到了最底下。所幸楼梯不高,苏年没有摔成傻子,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撞得碰哪儿哪儿疼。
唉声叹气在地上瘫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疼痛稍稍散去,苏年才像个残废一样一步三摇晃地站起身。
她打开了手机自带的电筒,左右照了照。
此刻,她所处的地方是一条走廊,也不知修了多少年,两侧墙壁上古朴的雕花都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走廊没有岔路,除了身后的楼梯,就只有前方这一条路可走,很深,手机的光打过去,只能看到灰尘折shè出的朦胧光影。
这条走廊没有头,完全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