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跟她一起走,你是大功德之人,如果愿意帮我们立长生牌, 我和秀秀下辈子都能好过一点,甚至,能再做夫妻也是说不准的。”
苏年长长地“哦”了一声,笑着说:“你这个要求挺简单的,我能满足你,不过,你先送我上去啊,地底下太冷了,待不习惯,而且,还没有趁手的工具能把你打死。”
乾月清拖了把石凳:“有啊有啊,怎么没有工具,你可以用这个砸我。”
苏年斜眼看了看他,一脸难以置信:“你怎么回事,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多可爱一个小姑娘,你居然让我拿这么重的凳子?!你是直男吧。”
乾月清也愣了,好半晌后才bào发出一声质疑:“你、你可爱?你踏马在逗我?”
苏年:“!!!”苏年要有小情绪了:“你到底想不想死,想死就给我好好说话!”她叉起了小腰。
乾月清立刻就怂了,抱了抱拳,笑得一脸谄媚:“对不起,大佬,我会好好说话的大佬,您可怜,弱小,无助,只有小刀刀才配得上你的气质,我这就带您出去。”说着,走到石像边,把它从桌上拿起来,递到苏年手上:“这是钥匙,您拿好嘞,一会儿要用来开门的。”
说实话,这个小石像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