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南:“沈弦音还是一只凶兽的模样。”
江水淮:“沈弦音她养了一只超凶的兽。”
陈书南:“她……唉,等等,你瞎比比什么呢!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他面带谴责地瞪过去。
江水淮心里还不服气呢,他想啊,明明是陈书南自己话都说不清楚,还要拦着他做一个敬业的小翻译。但心里不爽是心里的事情,他还想笑笑呢,所以,他强忍住自己情绪,特别谄媚地说:“好呀好呀,我不说话了,你讲你讲。”
陈书南这才觉得高兴,开始伤春悲秋:“我跟你讲啊,沈弦音是真的厉害,她那时候孤身一兽跑到我身边,也不是有意打我的,就是随手碰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我一块树皮就没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作为开天以来第一棵扶桑神木,我的树皮超坚硬的,说是铜皮铁骨也不为过,但她,但她……唉……”
“我怕她。”陈书南握住江水淮的手。
江水淮用力点头:“是的是的,我也怕她,不过,我现在想知道,开天以来第一棵扶桑神木长什么样子呀,你有没有照片?”
陈书南奇怪地看向他,感觉这个年轻人的脑子不怎么好使。
“你是不是傻啊,树又没有手,怎么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