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丢进床头柜,这才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扉。
可能是因为意识到自己错了,又或者单纯地只是在等苏年来哄哄自己,反正,这么久了,沈弦音也没想着自己进门,她就站在门外,和没办法往里看的猫眼大眼瞪小眼。
“苏年,你再不开门我就要离家出走了!”沈弦音疯狂威胁。
苏年手扶在门把上,半晌没有说话。
屋子里的光打得很亮,是最温暖的橙黄,可这么暖的光照在苏年脸上,却反而带出了几分惨淡。
苏年头抵住了门扉,声音轻轻的,有几分压抑不住的低落:“沈弦音,如果你进门的代价是要被我捅死,那你还要进来吗?”
沈弦音没有回答,她当然不会回答,隔着一层门板她怎么可能听见这细如蚊讷的声响。
苏年知道的,她本来也只是自言自语,可谁知,就在下一秒,一只手,慢慢chā进了她的额头和门板间:“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当年你还是神,是我天敌的时候,我都跟你走了,如今又有什么两样。捅几刀而已,我想以我的草履虫的生命力会不会垂死伤中惊坐起还得两说呢。”
苏年:“!!!”想着她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顿时就满血复活了:“沈弦音,我让你进来了吗?你居然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