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被允许记住。”
苏年沉默了,不免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哦,你居然这么惨的吗?”苏年压低了声音说。
球球看了她一样,哭得更伤心了:“嘤嘤嘤,你同情我就同情我嘛,你为什么要笑?”
苏年严词拒绝:“不,我没有,你别瞎说。”
球球:“你有你有!”
苏年:“……”迟疑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放弃了抵抗:“好的吧,我真的有,那你能怎么样?打我吗?”
球球还没有说话,沈弦音的眼刀子就已经将他包围了,这可真是很严重的威胁啊,球球立刻吓得缩成了一团:“不不不,不敢,我怎么敢打你。你想笑就笑嘛,能让你开心,也是我的荣幸。”
这样看来,这个球球真的是很底层了,奉旨吓人吓不成,想临阵倒戈又拿不出什么能证明自己价值的东西。非常惨,真的真的惨。
苏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温和的人,球球这么没用,她也没想着舍弃它,只问:“行吧,那些你都不知道,这没关系,我再问一个你可能知道的问题,那段戏曲是哪儿来的?别说是你自己唱的,我不信。”
没有错,就是苏年超准的直觉又开始展现威力了。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