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几世夫妻。”
聂三郎的解释没有什么破绽,只是苏年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就对了。
她看了眼四周,看见空中的那轮月亮不知何时被狗状的黑云遮蔽,眉头突然就舒展了。
她笑了一声,随即露出几分嘲讽之色:“聂三郎,你既然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像你这样子的人,恶贯满盈却毫不愧疚,还想方设法逃避地府的责罚,你只怕投了胎也会是个恶棍,我不能给你这个机会,我得为社会和谐做贡献。”
聂三郎冷笑了一声,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狰狞:“所以,你是要拒绝我吗?苏年,你可想清楚了,不想留在这里做花肥你就好好回答。”
苏年她怕吗?
她当然不怕,她又看了眼天,接着便特别夸张地惊叹一声:“哇,你这片林子居然还需要花肥?你长眼睛看了吗?你这里的树头都秃了,还有那几棵,中空,看见了没,是中空,你这明显就是花肥用多了,树根都被烧烂了。”
聂三郎真的没有在跟她讲种植学,他说的花肥也不是这个,但怎么办呢,谁让苏年嫌弃的嘴脸那么尖锐,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完全被激起来了。
他不能输,他可是种了好几百年花的人,他怎么能输给一个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