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阖着眼,神色不明。
那执剑的黑袍人心里一喜,剑锋一转就要刺上前去。
这女子还抱着一个孩子,一看就是随行的fu孺,若是能擒住她...
然而这喜悦并没有维持很久,黑袍人很快发现不对劲来。
他手里的剑不知怎么回事,分明明是牢牢的握在他手上的长剑,在这一瞬间突然嗡鸣着不肯前进分毫。
任凭他如何用力,那剑都好似有了神识一样,半点不听他的吩咐。
黑袍人咬咬牙,把那剑一丢,赤手空拳就要上车去。
谁知道那脱了他手的剑非但没有掉到地上,反而悬浮而起,调转利刃就对上了他的喉咙。
已经半个身子都窜上马车的黑袍人被这突变惊出一身冷汗,那剑刃离他的喉咙就半寸的距离,再进分毫,就得见血。
他不敢再动弹,额头上滚落下热汗来。
那一直半阖着眼的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看着他冷冷道:“滚。”
黑袍人咬咬牙,视线落在了那女子怀里的女孩儿身上,这样喧闹的声音都没把她吵醒,睡得脸色红润。
只要捉住了这女孩儿,还怕这人不束手就擒么?
他闪电般的出手,直取那女孩儿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