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擦了好几遍,都没等来荀潋的关怀。
她有些忍不住的抬头看去,荀潋正背对着她整理被子。
夏有初不禁有些郁闷,什么被子要整理这么久?
荀潋背对着夏有初,虽然看不见夏有初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她心里纠结着,压根不敢回过身去看夏有初,只得越发慢条斯理的摆弄手上的被子。
两个人都互相试探,却没人敢再多迈出一步。
不知等了多久,白芨在门外敲门喊道:“师姐,大师兄叫你下去呢。”
夏有初回道:“知道了,等会下去。”说完她放下擦了一早上的佩剑,又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荀潋,这才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梳洗。
荀潋听见身后的动静,知道夏有初走开了,才回过身来,只堪堪望见了屏风后的一点衣角。
她垂头丧气的坐到床上,生出些又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绪。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来得太过微妙,好像默契都用在了这上面,一旦开始冷战就很难和解。
荀潋第一次觉得平日里用惯了的撒娇手段在此时显得格外无力。
夏有初很快洗漱好,荀潋听着这个动静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