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人他必定是不能放的!如果她还是站在自己这边,就该知道自己的顾虑,便也不会开口令他为难!
云染半眯着眼睛,由着太医给她诊脉,呼吸放的及其缓慢,像是不堪承受生命的重量一般,几个御医来回切了三四次最后商量了半天才琢磨出一个yào方子出来,云染眼角看着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勾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自小便是如此,不能让她死了,也不能让她好了,如此这般切脉下yào,分寸着实不好把握,要不是云染好心帮他们一把,这帮子太医怕是各个都要愁到胡子花白,摸到枕头下的小瓷瓶,云染眼里漫出一丝丝的委屈。她已经不用了,没想到在最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如果不是bi不得已,谁愿意拿自己的身体来博一个机会呢?
“相国大人。”
云染一惊,松开手,小瓷瓶安稳的重新躺在了她的枕头下面。这个时候相国公怎么过来了,还是如此明目张胆?
“陛下要老臣代为慰问郡主。”文相国略显沙哑的声音:“不知郡主眼下如何了?”
“这……”几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出院正出来答话:“郡主气血凝滞于心,淤血吐出来就好了,就好了。”再多就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