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那就是干瘪,所以每次泡yào浴云染扭扭捏捏时,顾尘都很不以为然,但刚才掌心里软绵,却实在的让她有些、有些晃神。
大倒也不是很大,刚刚好塞进她的掌心,但也绝对不是干瘪,等顾尘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整个脑袋“嗡”的一声轰鸣,慌忙的把手握拳收了起来,yu盖弥彰的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端坐的云染抿着唇,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声,同样不敢扭脸去看顾尘,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外面。
“怎么回事?”
“阁主!阁主!求阁主救命!”一迭声的呼救,声音不大,却很熟悉,想不起来的熟悉,顾尘一个皱眉,正yu说话,马车的门帘就被人掀开了。
青鸳拉扯着一个不管不顾的女人,那女人应该不会功夫,就是凭借自己灵活的身段抢到了马车前,扯开了云染的车帘子:“求阁主一定要救救我们,管管那个无法无天的陈舟放吧!求阁主救命呀!”
顾尘一个闪身,将云染挡在自己身后:“你究竟是何人!”
“妾身卿云。”来人哭诉道:“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求阁主救命的。”
顾尘听的声音觉得耳熟并不奇怪,来人就是那位据说唱《柳调曲》很有名的曲娘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