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的白袍只到大腿,袍下风光随着女人的动作一览无余。
女人毫不在意地笑着,弯腰抓住童磨头顶那抹泼了血似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微微苦恼道:“所以这种鬼该如何退治呢?居然还吸取了‘我的’血液,以至于成长到今天这种状态,真是只蚊子般的害虫啊。”
童磨巴眨着他两颗琉璃珠似的眼睛,笑得毫无阴霾:“你的血液已经被我融进体内了哦,我~和~你~,融为一体,永远生存下去。”
髭切在刀中真诚地建议道:烧了吧。
女人恍然大悟:“哦……髭切真是妈妈的乖孩子,帮妈妈想到好办法了呢!”
童磨好奇道:“你在说什么办法?那把刀也会说话吗?”
女人没有回答,她将太刀横至脸前,略薄的红唇在雪亮刀面上轻轻印下一吻:“谢谢你,我可爱的孩子。”
脸皮都是练出来的,何况本就是脸皮厚如城墙拐角的平安老刀,髭切本着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躺平享受的理念,在刀中乖巧道:不用谢,请问有奖励吗?
女人怜爱道:“当然有,就奖励你被妈妈拿着杀死恶鬼的无上的荣耀吧。”
髭切:……嗯???
嘶啦一串闪电爆开,在上次被使用过后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