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用力,手掌按在刀面上,柔软的皮肉甚至微微陷进刀背血槽中,令山姥切不禁恐惧她的手会不会被自己的刀刃割伤。
随着她的指腹隔着拭纸细细抹过刀面,灵力也同时流入他体内,先是伤口的麻痒,到肌肉和神经的酸麻,最后是深入骨髓的颤栗感,好像浑身都被涤荡一新。
……他还从未被这样珍惜地手入过。
山姥切侧过头,让脸贴在冰凉的石台上,不去看正在替自己手入的人,紧闭的眼睑上睫毛却不住颤动,微渗出湿润的痕迹。
打粉、擦拭、抹油、打粉,手入就是不断重复这个过程,期间将灵力抽成细丝,轻缓地导入付丧神的本体……审神者在心中默念着这套程序,努力将精力集中在眼前的手入上,可纷乱的思绪却始终无法从髭切身上抽离。
她一直认为自己与刀剑男子们之间不仅仅是冷冰冰的上下级的关系,她一直努力做好一个主公该做的事,摒除私欲、将负面情感深埋在心中,在战场上保护他们,战后更是尽自己所能地为他们恢复、给他们补偿,生活中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需要,情感上也回应着他们对自己付出的忠与爱……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虽然做得不完美,但也已经把该做的做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