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油纸展开,只见梅子糖外围的糖块全粘在油纸上,还能拉出丝,中间的梅子也腻乎乎地,拆开油纸时连梅子的表皮也被扯了下来。
“……髭切。”审神者缓缓道:“你上次远征是多少天前?”
某振老刀用手指点着下巴,不确定道:“三天?一周?或许半个月之前?”
失智老人没想起来,轻松道:“嘛,这都无所谓啦。”
审神者面无表情地用勺子把糖扒拉下来,压进粥底。
“我没遇到什么困难。”审神者看上去像是放弃了坚持,开口道:“只是有些怀念从前的生活而已。”
髭切:“您是指成为审神者之前的生活吗?”
审神者心里一紧,面上却保持平静,视线只落在粥碗中,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着。
审神者:“是。”
髭切温柔地笑了:“过去总令人难以割舍呢,嘛,连刀也一样,总想着自己的前主。”
审神者抬眼看了他一下:“你也怀念源氏?”
髭切轻笑着,又拿了三日月宗近的话来用:“不可能不去想,毕竟我做人的时间才两三年,做刀的千年才是大部分记忆所在。”
髭切展颜一笑:“不过嘛,虽然总是说着源氏重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