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把这些抛到脑后:“谢谢, 我刚好很久没吃过这种糖了。”
“您喜欢就好~”
髭切一边说着一边在矮桌侧面盘腿坐下,抬起手中拿着的本体,将烟色太刀放在审神者面前。原位上的小包金平糖被毫不留情地扫到桌角。
审神者挑了下眉:“用你自己?我还以为你会用木刀当教具。”
“木刀哪有真刀的手感。”髭切笑眯眯道:“来,您把它抽出来吧。”
审神者依言握上刀鞘,左手拇指抵住刀镡,右手握着刀柄向外拔|出。
随着刀刃出鞘,凛冽寒光似水流泻,光滑如镜的刀面清晰的映出她的双眼。
直至最后一寸刀尖也离开鞘口,被审神者持在手中的刀身向下一沉,她孱弱的手臂还不能承受真刀的重量,肌肉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髭切探出两指夹住不断晃悠的刀尖,力道平稳地带着她将刀身放在桌上。
“我是平安时代的太刀,刀身形状与后面的镰仓太刀大不相同。”
髭切语调平缓:“您常替刀剑手入,对此应该也有些发现。”
审神者点头:“是,一期一振的刀身刀反较小,刀面也比你的宽。”
髭切和膝丸的刀身本体近似圆弧形,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