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和近侍间之间,六叠大小,在和室中算宽敞,但手合起来明显不够用。
审神者的双手早已承受不起太刀的重量,于是干脆放弃了正面的大开大合,利用自己熟悉的旋身挥刀增加惯性,把太刀抡出圆弧,狠狠地朝髭切劈下。
期间划破了纸门、割下半截窗帘、桌腿连着桌角又被削了一个,上面放着的物品随着桌面倾倒一股脑地滚落在地。那一小包金平糖干脆被刀尖挑破布包,里面的彩色小糖果咕噜噜地滚出了好几颗。
髭切认出她这种战法一般都是薙刀用的,越是回旋,刀锋裹胁的气势就越强,越难以阻挡。他心道她学得真杂,要是全盛时期,这种战法说不定连大天狗都能随随便便斩了吧,可惜现在……
眼前的少女攻势虽然凶猛,可刀举得还不够高,脚下步伐也开始不稳,显然已是体力不支。
审神者确实累得不行,只有心中那点执念撑着她继续。她又向髭切挥出一记斜斩,同样被后者拦下,于是继续收刀旋身,想变斩为挑时却发现一寸刀鞘正牢牢压在她的刀刃上,同时身子被人牢牢地揽住了,持刀的双手被人也被紧箍在身侧,她刀刃也被人用刀鞘脊背一侧往里别住压下。
审神者心中一惊,下意识后仰躲避刀尖的动作令她靠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