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振绀色太刀正要出来,见他急匆匆的来,惊讶道:“髭切殿?今天你不用出阵吧,哪里受伤了吗?”
“小伤而已。”髭切没多说什么,径自去脱衣冲澡,完了毛巾也不围,飞快地走入池中。
等他在池边坐下,长舒口气,泡在热水中头脑反而冷静了下来,终于能开始工作。
……自己这算是落荒而逃了吧?怎么总感觉似曾相识?
髭切想道,随即回忆起上一次有这种逃跑感的时候也在这修复池里,自己的毛巾被她抓在手中打自己,不过落荒而逃的却是她。
耳边又响起心脏的鼓噪声,髭切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睁眼后看着波纹漾漾的水面,忽然又想起他上次从水里捞出来的东西——一双木屐,她的木屐。
他清晰的记得木屐的底是黑色的,系带是玫红的,他抱着她时木屐就被他拎在手中,那时怀里的人就跟今天的她一样温暖,被他勾在指间的木屐随着步子摇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下他的心跳完全止不住了,还越来越快。髭切弯下身子,脑中一会儿是审神者今天近在咫尺的快意的脸,一会儿是那晚她紧张无措的样子……
他将脸埋进水中,两手覆在脸上,滑进发间。抬起头时他将湿发捋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