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很善解人意似的开口道:“痛的话可以叫出来哦。”
审神者斜了他一眼:“把你的手借我掐吧,为了转移注意,我可以让你痛得叫出来。”
“哈哈哈哈……”髭切浑不在意地笑道:“说起来,这瓶药水是药研给您的吧?”
审神者:“是。”
髭切挑了下眉毛:“他给了你药水,却没有监督你去处理水泡?”
审神者奇怪道:“涂个药水还要监督……”
她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有很多前科,只好说:“药研大概是没时间吧,毕竟粟田口那么一大家子,光靠一期一振照顾不过来。”
“哦——”髭切拖长了声音,微微眯起眼,嘴边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弟弟们倒是比做哥哥的还要积极呢,真是令我羡慕。”
审神疑惑:“你说什么?”
“没什么。”髭切语气轻柔道,低头继续手上的涂药工作。
旁边偷听的鹤丸国永听明白了,药研大约是想为骨喰或一期一振制造机会,没想却到给髭切做了嫁衣。
髭切涂好了一只手,抬头对审神者说:“您这几天的进步,倒是让我看到了在我没来之前,您的三年是怎么过的,不得不说这让我很点期待您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