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先一步靠近她,不过这次没有选择用手禁锢,而是把刀刃往她的脖子旁压去,企图令她投降。
刀刃未到,审神者却忽然加快速度转过身来,矮身撞入髭切怀中,手肘毫无保留地捅在他胸口,把髭切捅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同时也是这瞬间,髭切发现她手中并没有拿刀,两手都是空的,并没有胁差的影子。
髭切脑中警铃大作,他迅速后退想拉开距离,审神者却糅身而上,左手一手刀劈在髭切持刀的手臂内侧,将他手中太刀隔开,而自己的位置放得非常低,限制在髭切的手臂范围内,让后者既不能用太刀来攻击自己,也难以对自己的攻击做出有效反应。
继手刀之后,一击得手审神者反手用掌根磕向髭切的下巴,趁其后仰时,又是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髭切硬挨了一套贴身连击,顾不得狼狈,他向右侧一扑躲出战圈。于此同时,森白刀光无声地从天而降,劈在他原来所处的位置上,将演武场的木地板劈出一个大洞。
审神者停在原地,不知何时现形的银发少年半蹲在她旁边,眼中并无失手后的懊恼,将本体换了个方向,以刀柄递给审神者。
审神者接过胁差,熟练地挽了个刀花,对半跪着的髭切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