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了。”
在医生和达芬奇惊讶的目光中,审神者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说:“这个孩子,她的灵魂反应已经消失了。”
“什么?!”医生震惊道:“刚才你不是说她还沉睡在你的意识深处?”
“只是存在而已。”审神者嘴边的笑容没有温度,“在我到来之后,她主动放弃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甚至是感知,将一切都交给了我,自己则选择永远的沉眠下去。”
“…………”
审神者的声线稍显冷酷,意识中源赖朝较尖锐的思维冒了出来:“怎么?她死了很让你们吃惊吗?就算我不进入这具身体,她的灵魂也会在大约一两个月内随着身体死亡而消散吧。“
医生叹息道:“所以我们想着你要是能附身,她至少还能多活……”
“活久点又有什么用。”现在出口的不仅是源赖朝的讽刺,还是审神者对自己和另一个自己、两人不同却又相似极了的人生的不甘:“放弃了选择的权力,将信仰交到一个邪教头子身手上,记了自己的亲人朋友,忘记了自己的梦想……这种人生还是死了更好吧。”
“您怎么能这样说?”医生反对道:“她的确放弃了人生,可您不是当事人,即使得到了她的记忆也不会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