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来说,说它们是毒药也不为过。”
髭切的语气轻描淡写:“被这种东西污染到一定程度,就算是神明也会死亡。”
这次连理绘也抽了口冷气,她上下看了看髭切,见他不仅手臂上附有黑紫色的斑痕,领口露出的脖子上也有,几乎要蔓延到他的下颌,于是心里一紧:“那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你治好?”
“很简单。”
来到神棚边的手水舎旁,髭切随手一直拎在手中的长刀靠在水池边,甚至没有收回刀鞘里,或者说他身上就没有携带刀鞘的地方。
髭切从水池旁拿起竹制的水瓢,对理绘笑眯眯道:“现在就需要你帮忙了。”
理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我该怎么做?”
髭切微笑着将长柄递给理绘,眼神清澈真诚:“你只需要从水池里舀水,浇在我被污染的地方就好。虽然我自己来也可以,但是效率不一定有由你来高。”
不知为什么,看着髭切清澈的眼神,理绘有种奇怪的不妙的预感,这眼神总让她想起某个眼神清澈可行为却猥琐透顶的家伙……
见她犹豫,髭切叹了口气道:“好歹我也保护了你一个多月,最近因为你的灵力增长,我已经连续几天不眠不休了。晚上要保护你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