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吗?”
髭切走上前几步,在审神者面前站定,笑容竟显得有几分妖异:“不仅如此哦。”
他对审神者做出请的手势,带着她在矮桌上坐下,自己退回内室中央,举起右手啪的打了一个响指。
与声音同时,室内灯光俱灭,只有两束灯光从他身后照了过来,在审神者眼中映下一个修长的男性的黑色剪影。
审神者知道这家伙预谋已久,便干脆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臂地看着他,心道自己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玩什么花样。
咚的一声重鼓响起,也不知道髭切什么时候在天守阁里装了音响,还是环绕式的,审神者被强劲的鼓点围绕其中,又是熟悉的音乐,一声声重鼓比汉道还要激烈,她的心跳不自觉地跟着快了起来。
髭切随着鼓点伸展手臂,小臂肌肉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他双眼紧盯着审神者,口中随着音乐唱道:“奔赴至沉睡的街道,脚步声再度震响,给黑白的未来重新定义,这个故事就以霎那为名。”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兽,仅看名字便能窥出歌曲在讲述什么。与今晚的大家一起跳的汉道不同,这首歌的编舞着重凸显出男性的身材与力量感。
重鼓叠着重鼓,与热烈的歌词同时,髭切抓住浴衣的左襟用力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