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就曝光你在职懈怠,不肯接受人民群众的委托。”沈白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我录音了。”
“卧槽……呸。”前两个字刚叫出来宋孜戈立马捂住嘴,工作中不能骂人,他又小声呸了下算是将前头那两字呸走。
沈白詹给宋孜戈自己的手机号码,“请您写出您的电话号码,到时候我联系您。”
“你这不符合我们的纪律!”
“那就当交个朋友。”沈白詹说。
“我和你?”
“你喜欢什么明星我帮你要签名。”
好不容易捱到周五,明天周六休息,沈白詹便带着陈江楷跑去石凯家开火蹭火锅吃,喝了些酒不能开车,他睡在后座上,陈江楷送他回去。距离他被下药已经过了整整三天,今晚过去便是四天,沈白詹绷紧的神经在酒精的挥发下说不上烟消云散,却也稍稍松了些。
陈江楷忽然说哥你楼门口蹲着个警察。
“嗯?”
机智如小陈,迅速嗅到一丝不对劲,飞快转着方向盘将车开出小区。
沈白詹晃晃悠悠爬起来说:“干嘛呢?”
“你是不是又惹谁了?警察都找上门来。”陈江楷说。
沈白詹这边电话嗡嗡响,他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