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谢江余举着被挂断的电话招来夏桐,夏桐满头大汗从统筹那里跑过来。
“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把车停到路口。”
“您要去哪?今晚夜戏两点才下,不如明天?”夏桐说。
见谢江余摇头夏桐又提议:“那我开车送您。”
“我自己开。”谢江余说,“去酒店把我的驾照拿给我。”
后半夜果然又烧了起来,沈白詹坐在车里开着暖气手里却拿着便利店买来的冰冻矿泉水给脸部降温。
恍惚中车窗被人敲了敲,沈白詹看清楚是谁后打开车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从车上摔了下来,谢江余一把将他扶住。
怀里的人浑身滚烫,谢江余的手放在他脸上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
沈白詹冷笑,白了谢江余一眼,“你有艾滋病吗?明天一起去医院检查怎么样?”
谢江余松手,沈白詹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没立即站起来,而是抱着膝盖头放在膝盖上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我跟吕潇已经联系好了,她现在在家,你跟我现在进去。”
“半夜两个大男人进女孩的住处你要脸吗?”谢江余抱臂笑着说。
沈白詹没回他,领着他走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