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戴在谢江余头上,谢江余觉得难受伸手扯下来扔地上。沈白詹吼道,“捡起来!”
他跟他要钥匙,谢江余倒是乖巧地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攥在手里却不给沈白詹。醉汉的酒疯简直就是恶劣到世界末日性质的灾难,沈白詹粗暴地从谢江余手中夺过钥匙回头看了眼隔壁自己家,认命般拧开谢江余家的门,直接将谢江余推进去,谢江余被门槛绊了一下,继而整个人脸冲着地面砸下去,顿时鼻血横飞。
沈白詹捂着眼不忍直视,却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鼻子居然是真的。
过分至此,出于人道主义,沈白詹找了点纸巾给谢江余止血,顺带将他外套脱掉将他安顿在沙发上。
他正欲抽身离开,一只手将他的左手拉住,他回头。
谢江余目光清明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声音冰冷到极点。
“想走?”
诶,怎么酒醒了?
事后沈白詹自我检讨,应该是对地砸那一下子把人给砸清醒了。
沈白詹冷道:“拿开你的爪子。”
虽然清醒,但酒劲依然没过去,谢江余也只是拉了一分多钟便松手,手从沙发上垂下刚挨着地面。
“给我倒杯水。”谢江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