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道房门,女人的尖叫传进沈白詹的耳朵,沈白詹一愣,紧接着费斯理动作飞快地扑上来,沈白詹手中的闹钟直接脱手砸向费斯理。费斯理是能一个打十个,但他目标是沈白詹,沈白詹对准他砸过来他根本没的躲。
闹钟擦着费斯理的耳垂而过,费斯理将沈白詹按在床上正欲打针,门外又传来女人破了音的嘶吼,听起来既疯狂又刺耳。
“你以为你改了名字就能改变我是你妈妈的事实吗!不可能!你这辈子永远都流着我的血!”
沈白詹冷道:“外边什么动静?”
“如果不想太疼就不要挣扎。”费斯理说。
“你知道?”沈白詹反应过来。
听外头那个女人话里的意思,谢江余是她的儿子,言语中亲妈与养母混着着,沈白詹趁着费斯理按着他的手力气轻一些,飞快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出去。
费斯理也紧跟着出来在门关挡住沈白詹,沈白詹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这是谢江余家事,你管不起。”费斯理道,“现在我命令你回去休息。”
命令?沈白詹笑了,之前怎么不说命令?这么刻意倒像是提前知道谢江余那边要出事。
“你既然要给我打针,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