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件属于内部审计资料,按理来说是一点都不能流通的。沈白詹望了眼罗九月紧闭的办公室,百叶窗都合着,看样子是人还没来。
对于这个挖他来安北的女人,他是一点底细都不知道,但单从她能有这个魄力接受敏感案件的程度,以及薄薄几页的审计报告,她的背景就一定不简单。
沈白詹和同事仅限于工作,工作之外的话题很少聊,他偶尔听秦阑说说八卦打发无聊时间。
秦阑是个话痨,能从人家的家庭背景聊到性格星座,全安北的年轻女孩差不多都跟他关系不错。他整天都跟着沈白詹,沈白詹纳闷到底哪里挤出来时间社交?
午餐是老管家送来的,他在离安北不远的停车场内等沈白詹。
沈白詹刚开车门,老管家便道:“您还需调养调养身体,本来想在楼下接您,但先生吩咐让我在这里等您。”
费斯理做的是对的,到现在东江也不乏调侃沈白詹刚来台里少爷般的饮食,猜测沈白詹家里有钱。到后来高层中不知道是谁说沈白詹是被人包养,看他的眼神从调侃到不屑。不屑是在背地里,没人敢在他面前嚷嚷。
老管家将车内的小桌支起来,沈白詹接过他递来的筷子。保温盒里分四个小格,每个小格里都摆放着装饰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