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紧紧贴在门上,他就是这样的利己主义者。
从之前的种种,谢江余便知道沈白詹对事果断对自己也绝情,但没想到居然能做得这么绝,一般人根本没他这种做人。
“我和安予杳第一次见面,费渚白跑过来要带我走,安予杳当着费渚白的面对着自己开了一枪。”沈白詹道。
谢江余自然是知道的,当时传言沈白詹怕安予杳的的出现改变费斯理的想法,便想办法要杀死安予杳,没想到费斯理及时赶到。
后来便有了沈白詹自己躺进浴缸,算好谢江余来的时间,在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被谢江余捞起来。
是真的很像,利己主义者不惜以自己作代价也要强迫事情的走向去向自己需要的终点。
“如果你真的是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你会比费斯理还要出色。”谢江余道。
沈白詹摇头,他永远也不会成为费斯理,也永远学不会费斯理的方式。他的一切都是依靠在能够有人做自己的利刃,一旦没有利刃,他便只能是一文不值的刀鞘。
他弯腰隔着口罩抚上谢江余的脸,“所以你要帮我,你明白商尧对我来说的意义是什么,我还想在这里生活。”
“你应该说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谢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