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那性子,连殿下都敢扑上去咬,能同意嫁给一个退了她婚的人才怪。这消息只要一出,玄王爷是死都休想得逞了。
“你听不懂孤王说的话?”看荆远帆一直不动,夜墨挑眉问道。
“听得懂听得懂,属下立刻就去办!”一躬身,荆远帆飞快地消失在大厅里。
开玩笑,这个时候他要是还留下来,那不是找着让殿下虐吗?殿下收拾人的段数,那可是虐死人不偿命的。
夜墨冷哼一声,手指重又在软塌上轻轻地敲击起来。
荆远帆在想什么他岂会不知道,而他也确实是故意让荆远帆那么做的。
他向来厌恶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却让他觉得不讨厌。都是女人,那个女人和别人究竟有什么不同?在弄明白之前,他是不会让云轻身上沾上别人的味道的。
所以夜天玄的想法,永远都只能是想法而已。
……
云轻回到自己那间好像杂物间一样的小院,立刻扑到床上,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觉。
一个人有时候就有这种好处,没有人跑来东问西问的,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一觉直到太阳西沉才醒来,云轻伸了个懒腰,肚子立刻咕咕咕地叫起来。
人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