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夜墨。
夜墨身上烫得犹如火炉,而云轻只着肚兜睡了半夜,却是偏凉的,这温度一挨到,就让夜墨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好像所有的燥热都被缓解了。
他一使力,把云轻紧紧地勒在怀里,低下头,如有意识一般,寻到她的唇。
一口咬下去,用力吸吮,里面清凉的汁液让干燥的唇舌得到缓解,微凉的唇瓣也说不出的舒服。
他辗转厮磨,不肯离开,云轻被他吸得舌头都麻了,可是却不能阻止。
人体的温度,其实是发烧之人最好的退烧药。
这个说法,她以前听说过,可是没有想到,会是真的。
“亲亲,轻轻……”朦胧中,夜墨呢喃着轻叫,抱着这个女人,他终于觉得舒服了,头一埋,在云轻的肩窝里再次睡着。
云轻把夜墨推下去,抚着被亲肿的嘴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夜墨。
这个男人刚才到底叫的什么呀?是说亲亲,还是叫她轻轻?
不过这种事情她现在也懒得管,在夜墨身上行了一遍透山凉的针法,把衣服撕成长布条去蘸了湖水,给夜墨敷上,又用物理方法帮夜墨降身上的温度。
她手上没有药,也不能召唤动物,所以只好用这种笨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