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子是大夫,生平最重视的就是那双手,绝不会轻易让任何人碰,可是却就那么任云轻握住了。
主子的洁癖虽然没有夜墨那么严重,可是却也不遑多让,可同样,云轻拉扯他,他竟半分也没有排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生满心不解,可还是回房拿了药箱,郁闷地往云轻住的地方去了。
……
“啊!”
“轻点儿……”
“你个蒙古大夫,到底会不会治伤啊!”
一阵阵鬼哭狼嚎从屋子里传出来,云轻将肩头衣服直接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洛尘长指轻动,正在伤口上处理着。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也极好看,十分修长纤细,一举一动精细准确,仿佛根本不是在处理血淋淋的骨肉,而是在弹琴又或者画一副绝世丹青。
一瓶药液哗啦啦倒下去……
“啊!”云轻又发出一声惨嚎,如果不是她精通医术,知道洛尘用的真的都是治伤的药,只怕会以为他是存心来用疼折磨死她的。
“抱歉,蒙古大夫手不太稳,药倒得多了些。”洛尘淡淡说道。
云轻疼得眼睛里都有水光了,愤恨地瞪着他,刚才谁还说他悲悯来着?这双眼珠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