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诏书,并且到现在都下落不明,可是又要让云轻把南昭给他。
但她可知,就算是一个南诏,也比不上那封诏书重要,因为,只有那封诏书,才能证明他是武帝之子,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
“殿下,我是南昭的王女,而且还有母妃的遗命,我一定会拿下南诏,然后把它送给你!”
云轻说的很认真,夜墨心弦呯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温暖他的心。
父死,母亡,自出生起就身中剧毒,每日算着所剩无几的生命,时时活在暗杀与病痛中。
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这世间的一切,却偏遇到这么一个女人。
真是,他命里的劫。
走过去,一把将云轻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够了,药性过去了吧?”夜墨问道。
真是,明明有更好的解药,却非要用冷水。
他的魅力,比不得一桶冷水吗?
云轻早被冰得不知道冷为何物了,被夜墨抱到怀里,才发觉这世上温度是件多好的东西。
“冻,都快冻死我了。”使劲往夜墨身上蹭。
太子殿下身上好舒服,就是个大火炉。
“又招孤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