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
云轻心痛如搅,目光再一次看向夜墨,只要他能对她笑一笑,如以往一样说她一句蠢,她就把所有话都收回来。
但看到的,却是他冷峻如削的背影。
心,沉下去,终究无法再浮起来。
她挺直了身躯,傲声说道:“我隐族女子,只有天下人求之,安能求人?”
皇帝还要发话,忽然被大长公主阻止。
“皇上,太子妃事关重大,自然是要两情相悦,总不能强求,既然云轻不愿,我们皇家还能勉强她不成?”
太子妃这个位置,早有人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云轻做。
云轻自己提出来,虽不知为何,但,正合她意。
大长公主发话,连皇帝也不能不听,他对夜墨能不能选出妃子并不在意,只是云轻那样说,伤了皇家的颜面。
如今有大长公主出来搭台阶,他冷哼一声,仿佛是不好驳大长公主面子的样子,拂袖而去。
皇帝一走,皇后等人都跟着离去,今日之事太过奇怪诡异,众人只看到夜墨低声与云轻说了几句话,仿佛面有怒色,然后云轻就拒了太子婚事,谁也想不到,这婚事是夜墨逼着云轻拒绝。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