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夜墨的手从空气中滑过,心头忽然起了一阵不安,手中空落落的,心头也同样空落落的。
他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这一次云轻离开,恐怕就是真的要离开了。
心尖一丝细微疼痛快而尖锐地掠过,他此生没有尝过这样的疼痛,就算是当年看到母亲亡故时的景象,也不曾这样疼过。
一只手抚上胸口,轻轻地抓了抓,可惜,云轻在树的另一边,没有看到。
而正如云轻所说,很快,接应的人就来了。
那些脚步声一响起,云轻就嗖地一声站了起来,如今夜墨浑身无力,她就算不以武力见长,可是,多少也总能护着他一点的。
可是见到来人,云轻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下来。
黑衣黑裤,黑巾蒙面,整个人像是一柄黑暗中的利剑,纵然看不清表情,但仍可以感受到一股逼人的锋利。
天下间能有这样杀气的人,只有无命。
无命一见到夜墨,便要跪下去,夜墨虽然方失了心神,但很快就缓过来了,冷声说道:“要跪就滚!”
无命微微一惊,夜墨每次都不让他跪,但却是第一次说这么难听的话。
夜墨闭了闭眼睛,终究还是被那个小女人给影响了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