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如果珑门的人连这点东西也找不出来,那也就不用存在了。
云轻哼了一声。
解了蛊,却不告诉她,让她一直为他担心。
而且既然到了宛城就解了,那在王府里的时候,还故意压着她演那么一出戏,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的?”云轻问道。
很多。
不过,暂时不能说。
“你不是一直想问葛万山一些事情吗?”夜墨说道:“不问了吗?”
知道夜墨有意岔开话题,但云轻心里确实有一些疑问,就点了点头。
“那就睡一会儿,等醒了,我们一起去问他。”
本来葛万山一给抓起来夜墨就去问过的,但葛万山似乎是知道他不说还能多活两天,只要一说就得死,因此竟是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肯讲。
而那个时候宛城正乱着,夜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问,因此就暂时放了下来。如今忙完了,该好好去会会他了。
压着云轻又睡了一会儿,等到天大亮了,才再次醒来。
外面伺候的人送了水进来,夜墨虽然娇生惯养的,但因为喜欢别人碰自己,所以穿衣洗漱什么的,倒是十分习惯。
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