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能忍住,此时猝不及防,却一下子叫出了声。”
云轻把手中的箭往地上一扔,转头笑道:“其实蓝姑娘,该我羡慕你才是,夜墨总是当我是个瓷人似的,保护的牢牢的,烦都烦死了,不如蓝姑娘有机会替我美言两句,如何?”
想戳人心窝子,蓝夜晴还差得远。
云轻只是平日里不爱做这种事情,可一旦要做起来,却绝没几个人能做得过她。
原因也简单,当初刚从丛林里出来的时候,受了多少冷眼与嘲笑?她那个时候话也说得不好,所以干脆不说,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她天生敏感,又有心去琢磨,那些人生百态,有什么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蓝夜晴这点小心思,太小儿科了。
果然,蓝夜晴脸色几乎都苍白了。
她不过是想在云轻面前炫耀一下,让她知道自己在夜墨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自己对夜墨是极有用的人,可是云轻一句话,就把她的这点得意之处全打没了。
毕竟,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珍爱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她时时处在危险之中?
只要看夜墨这些时日来的举动,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吗?
他为了不把云轻卷入选妃大会的危险里面去,甚至逼着